《穿成女配後,一生薄情的王爺鐵樹開花了》[穿成女配後,一生薄情的王爺鐵樹開花了] - 第6章(2)

頭開始裁紙、畫牌。

丫鬟裁。

她畫。

卻說這廂魏王,看着那個亭亭玉立、文采出眾的年輕女子,心底卻是有幾分不耐。

他府中已經有一位才女,卻是除了詩文,半點閨房之樂也沒有。

他方才作詩,正是想叫薛家姑娘坐在亭中瞧一瞧,他的文采不輸她的兄長。

這倒好,這女子站起來偏與他對詩……便莫怪他無情了。

魏王再對一首詩,毫不留情地將那女子比了下去。

他道:「令妹只讀柳書,作出的詩篇柔情多餘,雅氣不足,不如再多讀幾本吧。」

這話聽來像是建議。

實則不留情面。

指她確實沒讀幾本書,就來半瓶子晃蕩了。

女子麵皮薄,一下坐回去,眼淚流出來還不敢擦,之後再也沒敢說過話。

想必薛家姑娘應該也見識到他的文采了,也知曉他並非是個多情的人,但凡是個美麗女子都喜歡。他的喜愛是獨特的,是旁人求也不求不來的。

魏王滿意地擱下了酒杯。

不多時,宣王入席。

眾人紛紛起身見禮。

魏王笑道:「兄長方才去了哪裡?今日能請到你,可着實不容易,請兄長坐下,先罰三杯酒,再作詩一首。」

眾人皆知,宣王乃武將,哪裡像魏王這樣每日里都有舞文弄墨的閑心?

還無人敢請宣王作詩呢。

一股淡淡的針鋒相對的味兒在空氣中散開。

宣王徑直走到魏王跟前:「既為兄長,皇弟將長幼之序忘了?」

魏王神情一凌,但隨即又露出笑容來:「是是,倒是我忘了……兄長該請上座。」

魏王心不甘情不願地讓出了自己的位置。

宣王淡淡道:「你府軍之中可有驍勇之人?出來舞個劍給我瞧瞧。」

魏王臉皮又僵了僵。

這話說得……倒好像他才是今日詩會的主持者。

魏王將問題拋回去:「兄長不作詩?」

宣王語氣依舊平淡:「我只在父皇壽誕之時,為父皇獻上過一篇詩文。」

我們哪敢跟皇上比?

其餘人嚇得連忙出來打圓場。

聰明些的,一個箭步衝出來:「草民也會舞劍,恐怕登不上大雅之堂,今日就斗膽在宣王殿下跟前耍一番。」

話至此,魏王只得閉了嘴。

眼見着詩會變成了舞劍大會,薛清茵這下來了點興緻。

她探頭瞧了瞧。

先是瞧見了身形筆挺,端坐在那裡的宣王。

再是那舞劍的書生。

劍法軟綿綿的。

什麼東西啊……

薛清茵又縮回了腦袋。

倒是宣王隱約有所覺,驀地抬頭朝亭子的方向瞧了一眼。

……那個薛家姑娘?

她怎麼又到那裡去了?

因為宣王中途入席的緣故,魏王心中積着不快,等到詩會結束後,也就沒再來見薛清茵了。

只一個賀松寧來接了她。

「披風哪裡來的?」賀松寧很快就發現了她身上不一樣的地方。

「別人借的。」

「頭上的花怎麼沒了?」

「路上掉了。」

薛清茵心說你當我爹得了,你管這麼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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