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婚約:病弱王爺每天都在撩妻》[沖喜婚約:病弱王爺每天都在撩妻] - 第4章(2)

吧?」

「依你之言,本王若是責罰於你,斷你手足,也是打情罵俏了?」

花寫意將腦袋搖得就像撥浪鼓:「千萬別啊,你想,咱倆現在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身上的毒可全靠我來解了。即便解不了,三天之後,我要給你陪葬啊,缺胳膊少腿的,睡在你旁邊,多瘮得慌。」

宮錦行靠在椅背之上,嫌棄地閉上了眸子:「陪葬,你也配?」

糞坑上搭帳篷,擺什麼臭架子?

花寫意眼珠咕嚕嚕地轉了一圈,心頭一喜:「不配,當然不配。為了避免我高攀,我覺得,不如這樣,我給你解毒藥方,你放我自由,咱們各取所需,誰也不虧。至於這藥引,你能不能找到,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宮錦行撩起眼皮,清冷地掃了她一眼,重新合攏了眸子。

「不必等三日之後,本王現在就可以命人引開府外耳目,送你離開都城,遠走高飛。」

「仗義!」花寫意自然是求之不得:「你這是放生啊,勝造七級浮屠。方子給你,咱們兩清。」

宮錦行絲毫不以為意,也不稀罕她所謂的藥方。自己的毒,聲名遠播的葯老都束手無策,這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吹得一手好牛皮。

她開的方子,自己可不敢吃,殉葬,自己更不稀罕。念在她對自己勉強算是有救命之恩,就饒她一條性命。

他強打精神,立即吩咐侍衛準備筆墨紙硯。

花寫意是胸有成竹,轉身趴在棺材上,將藥方潦草地列在紙上,一氣呵成。

很奇怪,那些晦澀難寫的繁體字,今日寫來竟然得心應手。

宮錦行端坐太師椅,以膝為案,也鋪展白紙,提筆沉腕,不假思索地寫下休書二字,然後蹙眉略一沉吟,寥寥幾字就吃力地頓筆,簽字蓋章。

二人自此就可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

花寫意寫好藥方,吹乾墨汁,轉過身來的時候,宮錦行已經將手中休書摺疊齊整。漫不經心地接過方子,看也不看一眼,便轉身吩咐身後侍衛。

「輕舟,追風,你二人帶王妃下去更衣易容,自後門離開,送她出都城百里。」

兩個侍衛抬臉瞅一眼宮錦行,又瞅一眼花寫意,腳下沒動地兒。

宮錦行劍眉微蹙:「怎麼?」

輕舟跟追風有點捨不得,這位新王妃力拔山兮氣蓋世,危急之時能頂王府半邊天,跟自家病嬌王爺一瞅就是絕配,日後可謂終身有靠,這賠本的買賣,不能幹。

兩人暗中擠眉弄眼,追風口舌笨拙,急得直捅輕舟的腰眼,輕舟怕癢,一個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

「王爺,追風說,這個時辰出城百里,一是夜深,二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王妃娘娘一人行夜路,怕是不安全。」

宮錦行眼梢低垂,掃了地上四分五裂的棺材板一眼,只淡淡吐唇:「是嗎?誰不安全?」

誰敢招惹她誰就不安全唄。

輕舟與追風沒敢再多言,麻溜地帶着花寫意下去換裝。

臨走之時,輕舟好心地又遞給宮錦行一塊帕子,提醒他擦擦臉。

花寫意見勢不妙,溜得比老鼠都快,再晚一步,放生只怕就變成拋屍荒野了。

休書都沒顧上拿。

身後一陣氣急敗壞的急咳。

宮錦行「呼哧呼哧」直喘,瞅着帕子上的胭脂印記,腮幫子緊了緊。

這個女人果真就是個災星,遇到她之後,就沒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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