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冠後宮後,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寵冠後宮後,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 - 第1章

法門寺內外守衛森嚴,趙靜姝被一群禁軍押着進了寺廟。

她為了引開追兵,一路馬不停蹄,已有兩個晚上沒有合過眼了,如今失手被擒,滿臉塵土,髮髻凌亂,模樣十分憔悴。

禁軍押着她往寺廟最深處的院落走去,一踏入院落,她就看見德妃和淑妃蜷縮在一間屋子裡,姐妹兩人偷偷地從窗戶里瞧她。

她們看她的眼神既困惑又夾雜些許震驚,也許沒有人能明白,她已然是皇后了,並且寵冠後宮,為什麼還是這麼一心一意的想要逃跑。

她被押入了一間廂房,那是她逃跑之前住的廂房,她進屋時,她的夫君,魏國最至高無上的帝王項辰正坐在椅子上看書喝茶,見了她,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揮了揮手讓屋子裡的那些侍女全都出去。

當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人時,項辰放下手中的書和茶杯,站起身並且拿出帕子擦拭她臉上的塵土。

趙靜姝沒有抗拒,由着他擦拭自己的臉,眼睛只盯着他胸口上的雲紋刺繡。

「去了哪裡?」項辰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怎麼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

趙靜姝沒有說話,也不知該如何回話,木然地站着。

「去了哪裡?」項辰又問,語氣依然溫柔,但卻多了一份難以察覺的威嚴和不可抗拒,那是多年來身為帝王的居高臨下。

趙靜姝知道,這是他發怒前的徵兆,她抬頭,終於鼓起勇氣看他:「寺里太無聊了,隨便出去走了走。」

啪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甩在趙靜姝的臉上,項辰是用了力氣的,並且這一巴掌毫無徵兆,趙靜姝冷不防地就被打倒在地。

「賤人!!!」

這是項辰第一次用如此粗鄙的話去辱罵她,她還未來得及擦去唇角的血跡,項辰忽然蹲下身,伸手去扯她的衣領。

趙靜姝一驚,手上凝聚真氣,一掌擊出,項辰未料到她會反抗,連忙往後仰去,但兩人離的實在太近了,項辰的肩頭還是受了傷。

趙靜姝躍起,顧不得衣衫襤褸,一招招的向項辰擊去,她知道自己武功不如項辰,但她已然絕望,如今只想求一個痛快!

果然,兩人打鬥了沒有多久,她便被擒住,項辰一隻手勾着她的脖子,只要他微一運力,她便立時氣絕而亡。

趙靜姝閉上了眼睛,等着項辰將她掐死,項辰卻怒問:「司徒翊在哪裡?」

「不知道!」

項辰冷笑:「他就這樣把你給拋下了?」

趙靜姝閉着眼睛,不再理他,一副你要殺就殺的模樣。

項辰卻笑了,笑得十分凄涼:「這兩天你不在,我一個人坐在這廳堂之上,細細想了一下,我突然發現你這樣屢次三番的逃走,一次又一次的言而無信,其實全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你太好了,一次又一次的忍受你與別的男人一起,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了你,還在你面前做小伏低,世事都由着你,以至於你如今完全不將我放在眼裡。」

趙靜姝突然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兩天我一路逃亡,其實我也想了很多,我越想越覺得我這一生的悲劇,我今生所有的痛苦全都是拜你所賜,我全心全意愛着你的時候,你全然不懂珍惜,你一次又一次的傷透了我的心,如今我不愛你了,你卻苦苦痴纏,把我像鳥兒一樣的圈養在宮中,你可知每一次,我與你行完房事我都想吐,你可知你每一次的觸碰都讓我作嘔,你…」

項辰扣着她脖子的手微一用力,趙靜姝一下子便說不出話來了,她如今連喘氣都難,一張臉已經憋的通紅,但是她卻十分坦然,閉着眼睛,等着咽下最後一口氣。

項辰終究還是鬆了手,他看着趙靜姝,恨恨地道:「趙蕭此時已然深入梁國腹地,你說若是我此時斷了趙蕭的糧餉,他會怎麼樣?」

趙靜姝冷漠地道:「不知道,也與我無關,他用我來換取十五萬兵馬,我與他之間早就沒有什麼兄妹之情可言了,他是生是死都與我無關。」

項辰一怔,又道:「趙蕭已然拖住了梁國的兵馬,若我此時出兵攻打鄴城,只怕梁國亡國就在眼前。」

趙靜姝依舊不為所動:「那就出兵吧,千載以來,朝代更替,百姓飽受戰亂之苦,若是九州一統,對百姓也許是件好事。」

「你就不怕梁國滅,司徒翊落在我手上,我讓他生不如死!!!」項辰憤恨地道。

趙靜姝一臉淡然地道:「若我用自己的身體,阻止你出兵梁國,這樣的維護,對他而言才是生不如死。」

趙靜姝終於轉頭,看向項辰,決絕地道:「你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是再做不回那虛情假意的夫妻了,不如給我一個痛快!」

項辰看着趙靜姝倔強冷漠的臉,前程往事一一浮現在腦海里,浮戲山莊的相依相許,紅楓樹下,他們一起練劍戲水,青草地上,他們動情的吻着對方,還有他出征的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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