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詩柒江奕柯》[程詩柒江奕柯] - 程詩柒江奕柯第81章

於是,姜知棠最終還是被拉着上了船。
最初以為,他們要坐的船是只有一個小遮雨頂,船身狹窄的那種小漁船。
當看到陳蹊雲掏了一袋沉甸甸的錢袋付給船家時,她才明白過來。
這幫有錢人怎麼可能坐破舊的漁船呢?
要坐也必然是坐這種自帶客卧的豪華巨船。
溫琢不愧是風流場所的常客,事無巨細地安排好一切後,又叫了幾個樂姬來彈琴跳舞。
姜知棠將腦袋縮在毛裘里,聽着他們的談話頗有些睏倦。
她掰着披風上的小毛球玩,玩着玩着,忽然看到江奕柯腰側的雙魚玉佩。
於是,她改為聚精會神地盯着那枚玉佩,無聊地像個天真的孩童。
那玉佩色澤柔潤,鱗紋精緻,僅用一根紅繩系著,顯得淡雅簡樸。
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觸到得那一瞬間,指尖微涼,頭頂目光如炬。
她慵懶地趴在桌子上,抬眸望去,撞進那一眼笑意之中。
他的眼神總是溫柔得像盛滿了極深的深山中的泉水,欲溢未溢。
令人沉醉着,痴痴地望着,竟一時間忘了分寸。
若不是一曲《春江花月夜》戛然而止,姜知棠大夢初醒般,猛地從桌上彈起身子,心跳不止。
怎麼回事!
她不斷心裏質問自己,為什麼總覺得江奕柯在若有似無地撩她?
又或許是這具身體的後遺症?
這姜知棠原先那麼大一個戀愛腦,看誰都春心蕩漾的,一定是因為她穿書太久,身體越來越契合了。
不行!
她越想越慌,如果真是這樣,那她豈不是也要變成戀愛腦了?
姜知棠苦惱地心裏嘆氣,這女主到底什麼時候出現?
再不來,她怕是要被江奕柯攻略了。
這偌大的房間里,只有她一人苦惱。
溫琢和陳蹊雲玩得不可開交。
直到溫琢興緻大起,突然又提議來一場吟詩作賦。
寒江泛舟,歌舞昇平,吟詩作對,此乃人生啊。
此情此景,不吟詩一首,豈不浪費。
此話一出,陳蹊雲、姜知棠頓時面露難色,搖頭甩手地以示抗拒。
溫琢眯着眼壞笑,「六殿下不善於此,我是知曉的。
倒是人稱長陵才女的姜小姐因何故拒絕?」
姜知棠理直氣壯地說道:「才女怎麼了?
才女就不能有拒絕的權利嗎?」
「實不相瞞,溫琢對姜小姐的才華仰慕已久,今日有此機會,特向姜小姐討教一二。」
「想和我討教?
那你也得先贏過我的那些手下敗將們,如此才有資格與我切磋!」
她繼續大言不慚,只不過是篤定溫琢不可能做這麼無聊的事。
然而,她不了解溫琢是怎樣的人。
溫琢聞言,面上更加得意了,「小生不才,平日無所事事,就愛與人切磋。
你的那些手下敗將不巧也都輸在我手上了。」
說完,挑釁似的向姜知棠扇了扇扇子。
姜知棠頓覺無語,天底下竟真有這麼無聊的人!
她強裝鎮定,猛地灌下一口茶,「實不相瞞,我最近才華施展過猛,已經江郎才盡了。」
「噗嗤。」
這句話將江奕柯逗得樂不可支。
也虧得她說出這種話來。
姜知棠埋怨地瞅着他,濕漉漉地眼角盡顯窘迫。
無奈之下,江奕柯只好說道:「不如這樣吧!
我們分成兩組,我和姜知棠一組,你與允年一組。
我們玩飛花令如何?」
原本還看熱鬧的陳蹊雲一聽要帶上自己,不可思議,且絕望地吼到:「憑什麼我也要參加!」
江奕柯:「正好藉機抽查你這幾日是否有看書。」
「那為什麼把我和溫孔雀放在一起!
不公平!
我要和五哥一起!」
溫琢一聽,也不樂意了。
「就是!
憑什麼讓我和半吊子一起?」
江奕柯挑了挑眉,悠然自得地回擊到:「你忘了嗎?
姜小姐而今是江郎才盡了。」
面對來自陳蹊雲,溫琢的強烈目光,姜知棠裝作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地撇開了臉。
在擬題之前,姜知棠暗戳戳地問江奕柯。
「你有把握嗎?」
江奕柯向她投來放心的目光。
見此,姜知棠便安心地躺平了。
第25章 作詩飛花令開始之前,為了提高遊戲難度,溫琢提出所接詩詞必須得原創。
於是,他以「酒」為引。
大手一揮,飲酒題道:「月下作詩何需墨,階前溫酒自有人。」
姜知棠立馬拍手附和道:「好詩!」
然而心裏吐槽,這大白天的哪來的月?
江奕柯摩挲着酒杯神情微凝,一番思索後,緩緩開口。
「寒窗有夢思春暖,別館無舟借酒溫。」
剛說完,姜知棠又無差別地喊到:「好詩好詩!」
一旁的陳蹊雲腦袋空空,絞盡腦汁地搜索着畢生的詞彙。
這一局,江奕柯更勝一籌,溫琢甘拜下風。
下一局,由陳蹊雲開始。
溫琢擬題,以「花」為引。
陳蹊雲憋了好久,磕磕絆絆道:「花開花落春常在,好運連連不再有。」
溫琢:「略顯粗糙。」
江奕柯:「何必如此苛責。」
很快便輪到姜知棠了。
一籌莫展之際,她忽然想到,自己穿得書不是架空嗎?
那麼她在現世所學的詩他們是不是沒聽過呢?
話說,那些穿越小說的女主不也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