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彤原本來掛着淺笑的臉，瞬間搭攏下來。

「程琳，我給你錢是看得起你，你要吃硬不吃軟，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離開封市。」字裡行間，滿滿的警告之意。

張佳彤開着她的寶馬mini揚長而去，程琳腦子裡混亂如麻，情緒還處於無法平靜的狀態。

離婚協議都已經簽了，他們到底還要自己怎樣！

打的士回了家，程琳額頭的傷和棉襖上的破爛痕迹，惹得小區的人頻頻回頭打量。

她咽下苦澀，低着頭趕緊上樓。

回了卧室，她將頭悶在被子里再肆無忌憚地哭出聲。

她將所有的愛全都給了厲霆琛，那個男人卻不要她了。

天漸漸黑暗，程琳也哭到睡去。

半醒半睡中，感覺有人壓在身上，讓她透不過氣。

感覺到一雙大手探進了自己的衣擺，程琳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

正要掙扎尖叫，男人帶着酒意的唇已經覆蓋了下來。

「是我。」厲霆琛的聲音。

他輕車熟路地撩撥着她，但她卻在聽到他的聲音後掙扎得愈發肆意。

「嘶」唇齒間瀰漫著血腥味，厲霆琛吃痛放開了她。

沒做多思考，程琳抬手狠狠甩過一個巴掌，隨即將床頭的燈打開。

「出去。」

沒有歇斯底里的質問，只有冷漠至極的疏離。

厲霆琛極少飲酒，每次酒後要她都非常狠。

以前的她竭力配合，但現在他們已經離婚。

這樣名不正言不順地爬上她的床，幾個意思？

厲霆琛被那一巴掌甩得清醒了幾分，但依舊壓了過來，攻城略地。

「程琳，你知道我需要什麼。」

……

翌日，陽光照進房間，刺得程琳睜開了眼。

凌亂而皺褶的床邊，已經空無一人。

若不是渾身酸澀到仿若被車碾過，程琳還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難以描述的夢。